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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转载自:http://tieba.baidu.com/f?kz=826494784 作者:残月筝 | |
明月在,彩云归,忘川遗恨红尘追 作者:苏乐箫 天接云涛连绕雾,星河欲转千帆舞。 传说,每个人死后都会过奈何桥,饮下忘川水,转世再生。 忘川水汲取人的记忆幻化成彼岸花妖娆的在忘川旁舞蹈,而当这个人再死去一次时,它今世的繁华便会又化作彼岸花替换前世的寂寞。前世的那一朵便会老去、凋零、陨落,被孟婆当作杂草除去。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亘古不变。 猩红的忘川水缓缓流淌,诉说了多少不甘;火红的彼岸花孤芳自赏,又凝结了多少哀怨?在这阴阳交界之间铺满了死气沉沉的红…… 可为什么,其中却有一点纯蓝? 女子的葱根玉指按在凋零的彼岸花上叹息。她记得,似乎有一日,她也是置于这满目的红中,沉重的喜帕外是他的怒喝。 新人同拜天地,旧人又当如何? 花枝沾了雾气,微微颤抖,是他又想她了吧。 问世间,情为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? 人与花,相对黯然,刻骨铭心的经历着那场爱的红尘错乱…… 序言 月色黯淡,黑云压城,死气紧紧锁着昔日令人望而却步的黑虎崖,几团黑影挥翅在上空盘旋,伴着诡异的哀鸣。 那王位,那曾经承载过那个不可一世妄图血洗江湖的嗜血魔君的王位,依旧冰凌刺骨,在大殿中诉说着一切。可它,并不孤单,因为,有人相伴。 少年,黑衣,蒙面。他静静的坐着徐徐展开手中小巧精致的画卷。也许是经常被人端详摩挲,那画轴已颇旧了。可是这并不掩画中人绝世的风华:双瞳剪水,朱唇映辉,淡眉卷冰,笑靥生花,娴静不藏坚毅,柔骨不减侠情。美人身侧是少年熟悉的行楷——“落花人独立,微雨燕双飞。”他墨似的瞳孔骤缩,眸中充盈着愤恨、悲哀、忧虑、惋惜,还有杀机。 他执画卷的手在石椅上狠狠一顿,道:“哥哥,为了这个女人,真的值吗?!”他俊秀的双目旁似乎散落了些星光,看来心真的是痛了啊!但随即,仅仅瞬间,他又恢复了冷冽淡然的神态,喝到: “来人!” “是,教主!”一个小喽罗立即上前。 “不要称呼孤王‘少主’!” “是……是,教主!”小喽罗胆战心惊。 “上回交给你的事,办的怎么样了?” “回教主,江湖各邪道中人皆以收到我教武林贴,十日后应当可以来参加盟会。” “好,办得漂亮,日后不会少了你的好处。”少年大笑着说。 “谢少……教主!” “来,你上前来。可认识画中女子么?”少年示意黑衣兵走上前来。 “啊?这是冰……啊!”黑衣兵惨叫着向后倒去,颈上鲜血模糊一片。 “冰者,凝水也。质坚,然若入水,亡也!”少年加重“亡”的语气,云淡风清的笑笑,向殿后踱步而去。 第一章 天上月,似一团银,洒下一片星光点缀林间。蓝兔抱膝坐在草坪上,心中烦闷。还是因为那件事,记忆之门悄悄开启…… 从竹林居回来的途中,蓝兔和虹猫策马说笑着。行到姐妹峰时,时候尚早,风动山掩月,云化日初生,凉爽透过每一寸皮肤直抵心窝。忽听“啪啪”几声脆响,一股凌厉劲风扑到,数十枚金灿灿的飞镖自前方丛林飞出!虹猫叫道:“蓝兔小心!”金光一闪,挥鞭挡掉几枚。“冰天雪地”,蓝兔一声清吒,飞镖应声落地。但觉身子一沉,她的马儿悲号着向前跌倒。原来,有一枚飞镖竟硬生生削断了马腿!蓝兔稳踏一下马鞍,纵身跃起,岂料身在半空又有两点金光呼啸而至。侧身躲过一枚,那一枚却似算准了蓝兔躲闪的方向,直冲她小腹插来。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,虹猫上前救援也是鞭长莫及。蓝兔一惊之下,只得强运内功,将飞镖收入掌中。以那飞镖凌厉之势看来,发标人功力远在她之上。果然一时间蓝兔气血翻涌,喉头发甜。“快扔下!”虹猫喝道。蓝兔回头,虹猫眸子中的怒气令她恐惧,一种对敌时也从未有过的恐惧。慌乱中,飞镖落地。虹猫小心翼翼的执起蓝兔的皓腕,丝络清晰的掌心中已蒙上一层淡淡的金粉。蓝兔心中纳罕,虹猫紧紧蹙眉道:“没错,‘金玉满堂散’。蓝兔,无论身上有任何不适,万不可运功抵抗。否则,五脏俱焚!”随即,虹猫提一口真气向林中大喝:“阁下是何人?为何下如此狠手?速拿解药来,虹猫便不与你计较!”一个虚无飘渺雌雄难辨的声音自林中响起:“解药是有,只怕你取不到啊。”虹猫皱了皱眉,道:“蓝兔我们去取解药。”说罢,向林中走去。 林中一丈见方的空地中心有一青花瓷瓶,上覆一淡色洒金笺道:“解药在此,君惧否?”如此挑衅的话语! 虹猫先以石探路,并无机关。他将青瓶执起,在瓶口嗅了嗅,面露喜色,将瓶子递给蓝兔,道:“这是真解药!”蓝兔正欲接,他的手却顿了顿,仿佛在等什么。“怎么了,虹猫?”然而蓝兔话音未落,只见眼前金光闪烁,暗镖的目标正是虹猫手中的青花瓷瓶。“终于来了。”虹猫低沉的声音响起,待蓝兔回过神来,他已迎着暗镖方向而去,白衣飒飒,很快隐没在茂密的山林中。待走到林中时,虹猫已与一老者打得不可开交。此人一身黑袍,胸口绣着惨白阴笑者的骷髅头,腰中别着一枚金铃和刻着奇异咒符的大海螺,白须银发,却将一根碗口粗的铁拐舞的呼呼生风,招式诡异。虹猫没有丝毫怠慢,大团长虹真气对抗着对方阴沉的黑气,正邪相拼,风云变幻。蓝兔心下想:此人看似难缠,但以虹猫的功力也算胜算满满。然而,虹猫的脸色却渐渐消了红润,变得苍白,招式也越来越老,收多攻少,令人始料未及。蓝兔不禁急得大叫:“虹猫小心啊1”虹猫喘道:“蓝兔,千万别动真气!”蓝兔应了一声,可正因为这一分神,虹猫的身形明显一滞,黑袍客怪笑一声一杖扫到,他只的徒手去捉杖头,稳稳拿住。黑袍客却笑得更得意,叫道:“阴差阳错1”竟放开黑杖,将杖尾狠狠一掷。黑杖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了过来,并重重撞在了虹猫的腰上! “咳,咳……”虹猫落下,站立不稳,单膝跪地,鲜血染红了那雪白的衣襟,鲜艳吓人。蓝兔的心像狠狠被人捏了一把,痛得窒息。她焦急的向他跑去,颤声道:“虹猫,虹猫,你怎么样啊?”“咳,咳”虹猫痛得皱起了眉,却依然道:“蓝兔,我没事,你小心。”“你都这样了怎么会没事?”蓝兔秀眉倒竖转身向黑袍客怒视,道: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“孤魂野鬼拐子羊是也。”黑袍客背着手向他们缓步走来。 蓝兔横剑当胸,凛然道:“你还要怎样?!”暗催内力,周身已散发淡蓝色的光华。虹猫扯了扯她衣襟道:“蓝兔,不可用真气啊!”语毕,又咳出几口鲜血。蓝兔慌忙扶住他,哭道:“虹猫,你怎么了?不要吓我啊!”“我……”“他死不了,不过——是半死。”拐子羊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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